第84页(2 / 2)

他只是不愿。

陛下对他日益增长的浓厚兴趣,即便不是往那个方向,却也逐渐让莫惊春心生恐怖。因着味道质疑,定要他袒露身体,是为了确认产乳一事,而后兔尾,更能说明兴趣所在。可是随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其实早就越线。

莫惊春唯一能肯定陛下那几次触碰并无亵玩的心思,是因为他确定公冶启对先帝的情感。

若是真的抱有那样的心思,陛下反而不会动手。

国孝未除,他不可能破戒。

可正是陛下这种无意识的侵蚀,就已经让莫惊春有些受不住。

那兔尾是服从于天性,贪图享乐,渴望快意的不知羞,而这样的东西长在他身上,他该庆幸至少身前的东西,不会这么贪婪无度吗?

莫惊春摩挲着脖颈处的伤痕。

原本快要淡去的白痕被咬痕重新覆盖后,这东西就像是褪不去的印记。

正始帝还要顽到什么时候?

莫惊春看不到头。

公冶启是皇帝。

即便他对太子妃焦氏毫无感情,时至今日一直拖着不肯给后位,后宫如今也没有旁人……可他毕竟是皇帝。

后宫总会再进新人,如同春日娇花。

帝王的恩宠,不独有,也如夏日雷霆,翻脸无情。

莫惊春不会让自己陷到那般地步。

身后的尾巴懒洋洋地在水里弹动,毛发被打湿后,其实也就那么一小团。他伸手捞了一把,在水里掐着尾巴尖头疼地自言自语,“如果陛下能一直保持着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