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而他兀自坐在原地。可视线是莫惊春往哪里走,便跟着到了哪里,却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看着他。
盯得莫惊春心里发慌,背后发毛。
陛下这是作甚?!
他绝没想到自己说出了怎样的话,捅穿了怎样的朦胧纱,让帝王窥见从未试想过的一面。他亲口对公冶启说出一切都因他而起。
便是莫惊春这一切的快乐,痛苦,惨状,都是因他而生。
如何让公冶启不怒,又如何让公冶启不喜?
外头刘昊总算被柳存剑磨得受不了了,扬声给他通传。
公冶启:“宣。”
而后看向莫惊春,“留。”
异常干脆。
莫惊春不得不留下。
柳存剑进来的时候,朝着陛下行了一礼,方才苦笑着说道:“陛下,您可是让臣好找。”这在别的也就便罢了,怎么居然还在东宫故地?
公冶启:“听说人在熟悉的地方更容易说真话。”
莫惊春:“……”
柳存剑:?
他听出了意有所指,即刻当做刚才他没问出那句屁话,恭恭敬敬地说道:“陛下,有眉目了。”
公冶启的眼睛依旧黏在莫惊春身上,“说。”
反正柳存剑是低着头,他压根不去管那两位是在打什么哑谜,自顾自地说道:“国舅爷自查张家上下,抓出了一十三个奸细,全部都交给了臣。透过臣的追查,发现这十三人,与之前臣抓住的那一批互有来往,却不是同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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