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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泄去了力道。

为何?

即便是在这看起来几乎是做了祸事的局面下,公冶启在抓住一丝诡谲之事仍要思虑个分明。

他抬手擦过眼角,仿佛能将那里的淡红擦去。

是那时额头剧痛时流下的眼泪?

原来眼泪这般无用的东西,能够轻而易举地击溃莫惊春的防线。

公冶启低头,总算将折腾了一夜的手从兔尾挪开,那可怜的兔尾在离开温热大手后颤抖着缩成一团,像是再也不愿意被拉开那般,时不时哆嗦两下,可爱至极。

他将手指伸到眼前,看着指间和袖口的白毛,原来兔尾真的会掉毛。

那这溢满室内的浓香味,又是什么?

公冶启不满地蹙眉,这将他渴求的味道几乎完全盖住,反被这后来居上的奶香遮盖住。

奶香……?

黑眸猛地一震,他轻巧地换了位置,将晕过去的莫惊春翻了过来。

穿着的里衣凌乱不堪,唯独身前溢出大片的痕迹。

如同当初产乳。

莫惊春是在交谈声里慢慢醒来。

他累得出奇,仿佛连胳膊都不想抬起,像是紧绷了许久,身上四处的肢体皮肉都酸胀不堪,感觉怎么都睡不够,但又被吵醒就再也睡不着。他略动了动,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闷胀感,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时候,床上的动静就引起墨痕的注意,他忙去外间将老夫人和徐素梅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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