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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交流中,在朝臣针锋相对时,在床榻缠绵处……每一次呼唤,都像是独特的存在。

子卿,是莫惊春的表字。

可谁都能这么称呼他。

唯独夫子,便有不同。

无人敢于称呼莫惊春为夫子,这天底下,又有哪个,敢于和正始帝并排做学生?

他裂开嘴,“您应该说,为什么,寡人从来都不知足。”

——“从来。”

陛下这么说。

莫惊春的手指下意识轻弹起来。

他说不好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可他不自觉的,还想撕扯着脖子上的白布。

仿佛那一圈圈缠绕起来的庇护,却更像是束缚,无声无息间将莫惊春拖入黑暗的沼泽。

“您还想要什么?”莫惊春平稳地说,心里的冲击和面上的沉静截然不同,“您该知道,臣能给的,就这么多了。”

他倦怠地说道。

正始帝还要什么?

莫惊春还能再给什么?

莫府,家人,还是他亲近的友人……这些都是莫惊春珍贵之物,是决然给不出去的东西。

公冶启“您为何不肯跟寡人完婚?”

莫惊春忍耐着说道“因为那不可能。”婚礼……他从未想过,这会在自己和陛下之间出现,若是当真如此,莫惊春又算是怎样的异类?

公冶启奇怪地偏头,那样的动作,让他竟有了些懵懂的童稚,“您为何要抗拒?这不会带来任何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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