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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个字,便让整个句子跟之前截然不同。

太后的心头一跳,纤长漂亮的手指掐入手帕里,困惑地说道:“刘昊,你可莫要糊弄哀家,陛下好端端的,让莫惊春做这等恶行是为何?”

好说,这也是刘昊心中困惑。

陛下寻常发疯是发疯不到夫子身上去的,可这一回倒好,将莫惊春气得够呛,两人间莫说是冷战,至少气氛是极其尴尬。而刘昊身为正始帝的“帮凶”,此刻竟是不能跟从前一样和莫惊春说说好话,只能尴尬地徘徊在两者间。

正始帝最近的情绪稍显暴躁,刘昊就是害怕陛下冷不丁一个失控,再来一回,那可真要玩命。

太后见刘昊支支吾吾给不出个说法,登时紧蹙眉头,眼波里透着恼怒,“皇帝寻常便说身旁不要放人,结果现在倒好,跟前就只剩了你一个。哀家问你,你倒是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要你何用?”

“母后,孩儿身旁也就这么个得用的,您将他叫了过来,岂不是让这身旁连一人都没得可用?”正始帝的声音由远及近,悠然从门外飘了进来。

德百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不敢抬头。

太后瞪了眼身披冠冕来宫的正始帝,长长的指甲按在衣襟上,捂着心口说道:“哀家总有一日要给皇帝吓死。”当然气死也是有可能的

正始帝朗声笑道:“母后这话可说不得,孩儿还盼着您能长长久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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