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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自己走过来的,想想就头疼。

“唔……”

桌子下的尸体动了动,发出呓语。

“……皇……”

莫惊春正踩过两个扭曲纠缠的人体中间,真纳闷那两个人身体究竟得多柔软,才能扭曲成那样。

“皇后……落胎……唔……”

莫惊春僵在原地,猛地看向今日请客的袁鹤鸣。他那坨红的脸颊与紧闭的双眼,还有那通身的酒气,无不说明他已经烂醉如泥。

“是男孩……”

“嗷!”

几乎是前后脚落下的声音,袁鹤鸣惊坐了起来,感觉脑袋巨疼,整个人晕乎乎的,勉强辨认出眼前的人是莫惊春。

“我……”

他含糊不清地嘟哝。

“你摔下来了。”

莫惊春严肃地说道:“你知道你喝了多少吗?”

将喜悦变为酒量的袁鹤鸣:“……”嗷,脑袋疼。

他有种回到了公事又出了错,颤巍巍面对着莫惊春的时候。

莫惊春无视了他脑袋后的大包,和半醉半醒的袁鹤鸣一起善后,把一堆烂醉如泥的同僚送上马车,又亲自压着袁鹤鸣回去,给守门的阴沉沉留下一句“让他以后莫吃酒”的嘱咐才甩手离开。

莫惊春神色发冷。

他今日是走路来的,袁家想派人送他回去,但莫惊春想散散身上的酒气,便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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