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跟墨痕说道“其实任由他们去也便算了,毕竟从前谁不是这么熬出来的?就是咱郎君心善。”
墨痕无语地说道“你不会是自己混出头来,就不希望你的旧日同僚活得好吧?”
卫壹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他们是什么东西?他们就压根不是人,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还在宫里,我就是个器物。”
一把能用的刀,谁会在乎这把刀的情绪?
莫惊春会在乎。
所以莫惊春这样的人,在他们看来太过心软,不然便不会在跟正始帝的交锋里步步败退。
有时候……
莫惊春并非猜不透陛下的用意,他只是比不过他心狠。
要比正始帝还狠的人,实在太难。
这些都是后话,此刻,莫惊春在安排了那些暗卫后,屋内总算只余下他一人。
莫惊春靠坐在身后,用软垫缓解着腰部的酸软。
他从怀里摸出来两枚令牌。
一枚是小的,是暗卫的。
另一枚是大的,是所谓的太祖令。
莫惊春在去见莫飞河的时候,曾问过关于太祖令的事情。
莫飞河虽然讶异莫惊春为何会对这件事好奇,但也捋着胡子略略追思,便将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告知莫惊春。
“当年,开朝太祖并不是一人打天下,他的身边还有三个弟兄。当年走到最后一步时,太祖的身边只剩下两人。等打下天下后,只有一人愿意留下,太祖心怀感念,最终就打造了三枚太祖令。”莫飞河淡淡地说道,“其中一枚自然是无主之物,剩下两枚,分别给了还健在的两人。离开的那人,我只知道他姓‘成’,剩下的那个,你猜猜是如今朝中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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