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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帕擦拭着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别哭丧着脸了,药拿去热吧,我待会肯定吃。”

“该换药了。”

莫沅泽小心翼翼地给雪兔换药。

其实已经剩下个小疤,就连痕迹都快没了,可在莫沅泽的心里这仍是大事,就连上药也是战战兢兢。

伺候的下人都忍不住劝,可是莫沅泽振振有词,“这可是叔给我养的,我自当尽心!”

下人看着疲惫绝望的雪兔瘫在笼子里,咽下了劝说的话。

罢了,只是多余的上药罢了,顶多、顶多是虚不受补,忍忍就是了。

莫沅泽给兔子上完药后,就高高兴兴地抚摸着雪兔的背脊,尤其是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简直是爱不释手。

只是摸着摸着,他突然惨叫一声,猛地抱住小兔子,哭唧唧地说道:“阿雪受伤了!”

莫沅泽这声惨叫之下,整个院子是闹得人仰马翻。

直到徐素梅哭笑不得地给他寻来了个有养兔经验的老奴,方才解了困惑。

“小郎君,这非是受伤,也不是白色的血,这是乳汁。”

莫沅泽困惑地说道:“乳汁?”

老奴熟练地摆弄着手里的兔子,“您且看,这只兔子是母的。她这是怀孕了。”

莫沅泽僵硬住,看着那只兔子仿佛看到了崭新的事物,声音都小了许多,“这,阿雪怀孕了?会有小兔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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