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除了最近陛下比较粘人之外,太过安静。
让莫惊春总有种风雨欲来前的宁静感。
莫惊春虽然觉得狸奴尾巴没有兔尾敏感,但是被掐着尾巴揉久了,他的四肢也不自觉从僵硬变得柔软下来,甚至喉咙有点想要呼噜噜叫。他强行压住这种古怪的感觉,手掌在膝盖上抓紧布料,“陛下摸够了吗?”
正始帝唔嗯了声,若有所思地说道:“现在应该是这尾巴在蹭我才是。”
莫惊春怔然,猛地转过头去。
那尾巴令人分心,非常勤快地在盘膝坐着的正始帝身上蹭蹭,那其中最得它喜欢的,应该就是盘膝撑起的衣裳下摆,这条令人可恼的尾巴正爱恋地磨蹭着,从左边膝盖蹭到右边膝盖,然后再蹭蹭正始帝的手腕,又重复这个过程。
远比莫惊春的意识还要快,那尾巴猛地僵住,然后嗖地抽回来贴到莫惊春的背部。
…
莫惊春整个人都快被撸成一滩水,才得以离开。
这条狡猾的尾巴!
莫惊春出宫的时候,甚至还得跟它打商量后,才能勉强让它蛰伏在裤腿里。
可等坐到了马车上,这尾巴又开始耀武扬威,这可跟莫惊春的性格完全不同,他心累地看着这条正在各处磨蹭的尾巴,无奈地让人去宗正寺说一声,这才掉转马车的方向回了莫府。
此时距离下值也顶多半个时辰,算是早退。
莫惊春下马车走动的时候,只觉得闷得慌,这尾巴仿佛知道要到家,快活地拍打着莫惊春的裤脚,以至于那朝服时而鼓起来,时而又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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