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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上爬起来。

他走得很慢。

比以前中规中矩的步伐要慢上三分之一。

等莫惊春回去后,汗珠滚落成串,砸在他的衣袖上。这不是寒冬腊月的时间,却还是料峭春寒的时节,小吏担忧地说道:“学士,可是身体不适?”

莫惊春依旧在冒汗,却声音沉稳地否决了他的提议。

等到重新落座后,他长长出了口气。

“这惩罚什么时候到期?”

莫惊春甚至都顾不上自己的语气,在心里发问。

其实他在精怪出声的时候立刻就留意到了这点,如果不是东宫蓦然出现牵走了莫惊春的注意,在忍过那古怪的酸软感后,莫惊春就会立刻质问。

【到临界点】

这是一个莫惊春听不大懂的名词,“何意?”

【您到时候会知道】

莫惊春:“……”他再一次涌起愤懑不满的情绪,却勉强被他压了下去。

他敏锐地从精怪这几次任务的引导中觉察到,对于精怪来说最重要的任务对象是太子公冶启。而这诸多惩罚,其实是为了牵制莫惊春的做法。

任何一次意外都能毁了他。

这驱使着莫惊春不得不认真对待。

莫惊春发现这点时算不上多为难,这精怪只是采取了一种更为激烈的方式,可实际上算计本就是一种刻薄严谨的手段。

最起码,这一次的所谓兔尾,比起之前的产乳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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