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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他们这些埋首书卷的老翰林没什么瓜葛,尤其是这还需得骑射的能耐。

张千钊一愣,不得不承认莫惊春的话有理。

两人结伴去上值,离开的时候,张千钊若有所思,留下一句话,“若真遇麻烦便与我说说,虽我没什么能耐,到底不至于无能为力。”

莫惊春站在门内,温热的阳光洒在脚下,只堪堪一寸就要碰到他的靴子。

他轻轻谢过张千钊。

张千钊摇着头出门,心想着这些时日莫惊春的变化。

他曾像一樽沉默的泥塑。

但现在,他活过来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缘由,说不上好,也算不得坏。

不过数日,随行的名单出来,莫惊春惊讶地发现自己就在其上。他原本并无任何准备,就这么赶鸭子上架,回家都得思索之前几年做的骑装让人收到哪里去了。

等晚间大嫂徐素梅知道此事,登时拦了他,“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咱家虽然不是富裕之家,却也不至于连一件新衣裳都做不起。”

莫母也跟着帮腔,生生在说话间,就给莫惊春和莫沅泽都多了几套衣裳,让莫惊春哭笑不得。

倒是小侄儿得了新衣裳,心里正高兴,蹭到莫惊春的边上坐着。

莫惊春往边上挪了挪,让开些位置。

莫沅泽:“小叔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小孩突然说话,引来正在说话的婆媳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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