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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仍然要再说上第二遍。

莫惊春吹了一回凉风,本就洗去躁意,却被公冶启这简简单单的话弄得眼角又飞了红。他略低了低头,看着公冶启手中那盏灯笼微怔,轻笑道:“原来这灯笼,是给您拿了去。”

公冶启将灯笼递给莫惊春,扬眉看他,“原来那时候夫子也在吗?”

莫惊春看着灯笼上精巧绝伦的剪影淡笑着颔首,“正正看到了出手的那一刻。”

公冶启贪婪地注视着莫惊春低头轻笑的模样,仿佛怎么看也是看不够,他踱步走到莫惊春的身边,在靠得足够接近的时候,他还能闻到莫惊春身上淡淡的香味。再是被无数的人烟所掩盖,也始终藏不住的醺暖清香。

“经过时,说有了这盏,便得了一年的福气。便想着,能拿了它给夫子,也是挺好。”公冶启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如同灼着光亮的热意。

如同他出手的那一刻,也不过是冲动。

可这片冲动,竟也是代表着无边的欲海。

莫惊春提着这盏灯笼弯了弯眉眼,笑着说道:“既是您亲手所取,怎可推辞?”

公冶启看着莫惊春眉眼的笑意心痒难耐,恨不得能将其吞吻下去。只可惜在这人来人外的天街尽头,夫子定然是不允的。

借着今日莫惊春穿戴的风流衣衫,公冶启勾住莫惊春的手,两人的衣袖撞在一处,也是看不出来底下的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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