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愤怒也与他的性情一般不温不火,看着并不显眼,只有触碰时方才其内部的炙热滚烫。
莫惊春顿了顿,没去等精怪的回答。
他缓过劲儿来后,自去洗漱,便慢悠悠地出了门。虽然身体还是有些隐痛,但躺了好些天总不至于走不动道。
一路去到老夫人房里的时候,巧的是大嫂和侄子都在,老夫人看到他起来登时就落了泪,说是都快被他给吓出个好歹来。
莫惊春哄着老夫人收住了泪,看了眼莫沅泽,方才轻声说道:“老夫人,大嫂,我这里有桩事想与你们说。”
徐素梅机敏,在看到莫惊春的视线时便将莫沅泽打发了出去,就连屋内伺候的人也出了去,只剩下他们三个在。
莫惊春抿唇,“惠娘,当年的孩子,并非死胎。”
此话一出,两个女人脸色便都变了。
老夫人讶异地说道:“当年……不是你亲自给孩子收殓的吗?”
莫惊春摇头:“其实当年去到别庄的时候,庄上已经乱成一锅粥,还是管事的与我说惠娘将孩子下葬后便晕了过去。”没有满周岁的孩子夭折后本就入不得祖坟,莫惊春听了此事虽然隐痛,却顾着去看惠娘。
而后每年,孩子忌日,他都会去庄上祭拜。
葬的地方其实也是好山好水,也有庄家的人时时照料周围,只是没想到……
怕是连里面,都是个空壳。
莫惊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恼得老夫人一拍扶手,气得脸色发红,“莫家与刘家交好至今,他们居然做出这般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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