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破,风雨吹细芽。
耳边是公冶启狂乱的亲吻啃咬与污言淫语,莫惊春从未想过帝王会做到这个地步。
他原以为不会到这个地步。
右手那把利器跌落在床榻上,复被挣扎痉挛的手指,用力地攥紧在掌心。腥甜的血味一下子笼罩了这窄小的空间,公冶启停下动作,看向莫惊春的右手,晕染开的红色已经染红了床榻。
他掰开抽搐的手指,掌心割开的伤口极深。
公冶启冷冷地看着那道伤痕,却猛地压下身去舌忝舐吞没那溢出来的红血。
莫惊春痛得浑身痉挛,公冶启嘴角的猩红让他眼神更为可怖,“夫子,你说现在……”他抬手肚脐上三寸,“还在吗?”
他低笑着,字字句句却几乎将莫惊春压迫到了极致。
…
公冶启确实从莫惊春口中逼问出了最近让他郁郁寡欢的事情。
他慢吞吞给莫惊春包扎了受伤的右手。
那伤势很深,好悬没有伤到骨头,不过也差不离了,流得那么多的血,再加上他本就在发烧,一结束整个人就晕厥过去。
所有的善后,都是公冶启一人做的。
他的脸色一直很平静。
只是在看到莫惊春时,眼底会有难掩莫测的意味。
莫惊春以为他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公冶启也以为他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不论他对夫子有着什么念想,都不适合在这时候袒露,边关还要继续打仗,朝野风波未平。等他彻底肃清整顿,也还需要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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