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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两人第三次看到这个名字了。

一次在工程图,也是在那家不知名的艺术公司件;一次在克劳斯房子的照片背面;现在是第三次。

姓氏很多时候不能代表同一个人。至少现在这个一笔一划的签名和前两次不一定是同一个人,只是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有可能是同一个家族的人,更有可能是两个毫无关系、但有同样姓氏的人。

不过,两人不约而同都认为这是同一个人。

那个画了工程图,在照片背后签名的人,也一定是这个写在遗书的人。

他是个淘金客。兰加喃喃自语。

这像是一句废话。

那个年代出现在金城的人毋庸置疑都是淘金客,不然也是想着赚淘金客钱的投机客。

这个身份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但考虑到遗书的内容,考虑到这一地的金砖,两人都想到了一种可能xing。

兰加将工程图拿出来。

可惜的是,一封遗书和卡拉斯特的身份并不能帮助两个人看懂工程图。

你觉得这像是什么?兰加不死心地问道。

不知道。洛凌回答。

你不是学艺术的吗?兰加瞪着洛凌。

没错,但艺术没有这种东西。这不是某种东西的轮廓,而是内部的机械构造。我怎么可能懂?洛凌反问。

兰加气急败坏,但对于这张图纸还是很小心地叠好收起来。

我知道金城有一个图书馆,还有两家大学。洛凌说道。

我们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兰加冷笑,看大学物理书、工程书?这属于哪方面的机械构件我们都不知道。

兰加从小被一个犯罪集团拐带,没认真过学。

说是犯罪集团,但那是个小团体,和金城黑帮那样的犯罪集团不能相提并论。她从小学习如何乞讨、偷盗、抢劫,期间认了字,但也仅仅是认字。

后来那个犯罪集团被警方捣毁,她逃了出来,靠着从小学到偷蒙拐骗本事,没饿死,还了社区大学。不过,那是为了有个正当的身份,应付警察、邻居、打工地点的老板,方便她继续行窃。

社区大学本来很有水分,她又不思进取,唯一懂的专业知识是从小练习到大的撬锁和跑路了。

即使如此,兰加也知道一个专业xing的问题不是外行人随便看两本基础书能学会的。拿撬锁来举例,她是将自己的撬锁工具全部jiāo给洛凌,洛凌对一个结构最简单的机械锁都会束手无策,至少要鼓捣个几个小时,才能慢慢掌握窍门。

洛凌倒是很自信,你忘了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吗?

兰加一怔。

既然有图纸,又明显是线索,我们总有办法搞明白它是什么东西。洛凌说道。

毕竟,这是一场游戏。

即使需要参与者押xing命,游戏是游戏。

设计游戏、现在正在观看他们行动的东西应该不会喜欢看到他们不断碰壁,在死胡同撞个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