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还是没有太过明目张胆,免得给月镜楼和公孙家带来更多的麻烦。
这么短的时间,除了这样的办法,她也想不到其他办法能躲开这突如起来的板刑。
起先月镜楼只觉那板子一次一次的拍在凤长安身上,,他正好也出出气,可随着凤长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豆大的汗从外头上低落,嘴唇被咬破了之后,月镜楼心里也开始慌乱起来,他不由想到万一万一,这凤长安真的死了,那……
月镜楼不敢在想,不会的,他来的时候已经安排了,现在行刑的是他的人,虽然看着打起来很用力,然而却根本不疼,这一点他们都是个中好手,所以当时在永安宫的时候,他才有恃无恐,可现在这凤长安作出那样难受的表情,一时间他竟然不敢确定了。
越到后面凤长安的神色越来越痛苦,整张脸都扭曲起来,进气少楚期多,一副快不行的模样,一旁的月镜楼心里越来越紧张,像是被人狠狠的攥着,然而面上却依旧平静,只是为快的呼吸声出卖了他。
这个画面,于凤长歌来说可是扫了这一阵的阴霾,心情好了不知多少,本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此时看起来似乎都多了一些精神。
凤长安倒也不是装的,是真的痛,即便是做了再多的措施,那板子好说歹说也是落在她的身上,她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突然受到这样的惩罚自然是受不住的,所以脸上的痛苦也不是装的,就在还剩几板的时候,凤长安再也坚持不下去,直直的晕了过去,一动也不动。
蓦地月镜楼不自觉的朝前走了两步,随后生生的克制住,直到那最后一板子落下,月镜楼这才冲到凤长安身边,着急的喊道:“长安!凤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