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这样受六十板子,那也难受啊。”凤长安抱怨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月镜楼忍无可忍道。
凤长安一顿,她清楚的看见,月镜楼眼里的怒意和冷漠。她不由意识到,或许,月镜楼对她是真的没有丝毫感情。
凤长安嘴唇微微颤抖:“行吧,倒是不能勉强摄政王了,其他办法,我自己想。”说罢,她便松开拉着月镜楼的手。
月镜楼便没有一丝留恋的掉头就走,只觉在这多待一刻,自己便会被凤长安当场气死,他分明记得,以前的凤长安可不是这样的,如今,怎么觉得变了许多?
凤长安不是蠢,她唯一蠢的地方,大概就是依靠了月镜楼吧?一个女人最悲哀的地方,就是你以为自己可以依靠的人,最后,往往是抛弃你的人。所以女人啊,永远只能靠自己。
月镜楼走后,凤长安倒是变冷静起来,静静的想着应对的法子,可除了减少伤痛之外,她竟然想到,如何才能躲开这趟无妄之灾。
何岩,月锦凰,他们等着,她一定会报仇的。
眼看着时辰到了,就连凤长歌也听闻了,她心里也不免好奇,便拖着病来到了养心殿,路上的时候,她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月锦凰连忙出门迎接凤长歌,在看见凤长歌脸色苍白,虚弱的模样,月锦凰便感到心酸,嗫嗫道:“母后。”
刘太阁和陈赵二人,随后跟着走出来:“参见太后。”
凤长歌轻轻一笑:“都起来吧。”
月锦凰不由走到凤长歌身边:“我扶着母后进来。”
她点点头,便由着月锦凰动作,嘴里也没停下来:“不知皇上这午膳用过没有?”
“回母后,已经用过了。”月锦凰老实答道。
她又问道:“今日怎么不见摄政王?”
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凝固,不过只是片刻,下一刻,刘太阁便出声打破这种氛围:“想必,王爷他人在来的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