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打算与姐姐说,我暂且没有回到辰王府的打算,我的大仇未报,我是不会甘心回到府中做什么辰王妃的,况且……我与辰王,又何来感情所言呢?只是相互帮助,达到彼此的目的罢了。”凤长歌苦笑道。
“妹妹怎么回这么想,我倒是看得出,辰王应该是真心爱你的,你应该试着去接受他,而不是一味地选择逃避他与你的这一段感情。”
“姐姐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明日我便会回到凤王府,还有好多事情等待着我去处理。”凤长歌故意撇开话题,在凤长歌的心中,其实并不是没有月镜宸,只是她变得想爱而不敢爱了而已。
第二日一早,凤长歌便已经收拾好东西,前来与白霓裳告别,上了马车,欲要回到凤王府。“这天气真是越发的冷了,妹妹回府之后,想必又要有一段日子不能回到凤涅楼了。不过你且放心,你昨日嘱托我的事情都会帮你留心注意着,一旦有风吹草动,便立即飞鸽传书给你。还有,妹妹回去后,务必照顾好自己。”白霓裳颇为关切的说,随后将她送上了马车。
“好,有姐姐帮我,我必然是放心的,天凉莫要染了风寒,快些进去吧。”凤长歌与白霓裳告别,进了马车。
“小姐,小姐回来了。”管家前来开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喜色,瞳孔之中闪烁过一丝光芒,从口中哈出的气,在他的睫毛上,挂上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是的,我回来了,管家近日可好?”她面含和煦的微笑问道。
“托小姐的福,我一切都好,上次小姐走后便没有了音讯,老奴很是担心你啊。”
“老管家费心了,你且看,我这不是一切都好吗?”她俏皮的说。
在萧燕在经历了丧子之痛后,很长一段时间基本上都是卧病在床,这几日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在凤长安的陪同下,两个人绕着后花园散步。
“母亲可知,梦瑶妹妹如今变得疯癫痴傻一事?”凤长安面若轻风的将此事提及。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不过我也很是惊讶,这孩子前一段日子还来府中看我,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怎么现在竟变成了这般摸样,可惜啊,可惜。”
“可不是,我昨日前去看望她,谁知她倒好,抓住我便死死不松手,又哭又笑的叫喊,让我把孩子还给她,着实让我心痛啊!”
“我原本以为,这孩子将来会成为太子妃也未可知,不过这样也好,你将来的竞争对手又少了一个。”萧燕的嘴角露出一撇冷笑。
“他终究不会成为太子的。”凤长安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谁?太子怎么了?"萧燕隐隐约约听到“太子”二字,但并没有听清女儿口中的太子究竟怎么了。
“没……没怎么,女儿说,真是可惜了,好好一个准太子妃。”说罢,用绢帕遮住嘴,轻声笑了起来。
“天啊!母亲,你快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凤长歌?”凤长安遮住嘴角的绢帕,从嘴上轻轻滑了下来,落在院中的一层薄薄的白雪之上。
“凤长歌?怎么可能?”萧燕坚信女儿是看花了眼,不屑的将视线移至凤长歌所在的地方,霎时间,急火攻心,只见她手抚着胸口,眉头蹙在一起,扶着栏杆缓缓坐下:“这个死丫头,又回府做什么,天天盼着她滚出府去,好歹终于自己走了,如今有这样厚颜无耻的回来,这样一个没教养的野丫头,还想回府和我争夺府上的管理权不成?”
“母亲莫要生气,气大伤身啊!这区区一个野丫头,我们害怕没有方法治她不成?现在她因为与王爷成亲,逃婚之后,王爷势必也会对她置之不理,如今的她,形单影只的,我们何必紧张?”凤长安的说法风范竟是像极了公孙家的少主,自信而善于言辞。
“你说得对,毕竟人都已经回来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留心观察凤长歌,不要让她有可乘之机,看见她有一丝风吹草动,我们便采取我们的行动。
”好,一切就按你说的来办吧,我们现在处于观望那个阶段,等到时机成熟,我们便让这个丫头死无葬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