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
给文沫打来电话的是项钏的母亲,这位坚强的女性在失去了儿子后,唯一的期盼,就是儿媳肚子里与儿子血脉相连的孙辈,可是中午还吃了一碗饭,跟她有说有笑的罗沁到下午3点钟的时候却突然昏厥在病房内,浑身开始抽搐,被紧急送往了抢救室。六神无主的老太太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所有的苦难一肩承担,哪怕她是铁人也有无助的时候,文沫最近一段时间在项家出现的频率很高,让项妈妈记住了她,忙不迭地用儿媳的手机联系上,至少有个人可商可量,比一个人撑着要强。项爸爸有高血压,儿子死后他的高压一直徘徊在一百四到一百七之间,服用降压药也无济于事,绝对不能再受任何刺激,项妈妈不敢拿儿媳的事情吓唬他。
文沫订了最快一班飞回b市的机票,可是即使这样她到b市时也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两点多了,等她匆匆赶到医院,看到的就是昏迷不醒的罗沁和在保育箱中瘦弱得连哭声都几乎听不到的小婴儿。
民间有句俗语,七活八不活啊!这八个月的早产儿,自出了娘胎那一天起,就得在恒温箱中与死神竞争生存权利。他的心肺功能有些弱,又有严重的新生儿黄疸,一口母乳都没吃到的他抵抗力也差。他想平安健康的长大,面前还有三道关要闯,但愿他吉人天相,不会再刚一出生就丧父失母,成为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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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案自首
亲们,明后天出去旅游,周六估计更不出来了,周日我尽量,明天大家就不要等更了。。。
文沫轻轻握住罗沁的手,那双曾经有些粗糙,手指带着薄茧的有力的手,现在握在文沫的手里,竟觉得是那么的瘦弱,仿佛她再多使一点力气就能捏断。如果不是被单下还时不时有起伏,证明罗沁仍然在努力地呼吸着,文沫都以为她现在面对的,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