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李延雪回过头和戚危道了声别,然后跟上了劳书榕。
海市距离锦市相隔了小半个华国那么远,就算毫不停歇地开越野车,大概也要近八个小时了。
“哦对了!”
在上车之后,想到李延雪没有经历过长途奔波,负责开车的那位队员挠了挠头,给他递来一片东西。
“晕车贴,小雪你贴上吧,”说着,他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说道,“我车技不太好,开车容易飘。”
其他几名队员早早就领略过了对方的威力,对他翻了个白眼:“你那是不太好吗?你开车飘得不只是车,还是我们脆弱的灵魂!”
为了避免到达海市的时候他们不会毫无形象地大吐特吐,几人特意把开得比较平稳的队员排在了他的后面那程,给自己留出一些过渡的时间。
看着几人满脸的怨念,从小到大都没有坐过几次车的李延雪实在想象不出他们话中的痛苦。
他离开槐树村后几乎都是由戚危来开车的,对方的车技平稳又匀速,根本不存在晕车的现象。
……一无所知的结果就是李延雪的人生履历中很快增添了一段经历:
某年某月某时某刻,在去往海市的路上首次体验到晕车的感觉,从此对越野车和除戚危外的所有司机都有了心理阴影。
旁边,劳书榕看着李延雪一片惨白的脸色,既可怜又好笑:“好歹也有收获不是吗,至少知道了你会晕车这件事,下次一定要记得提前吃晕车药啊。”
这次任务包括李延雪在内共有六个人,他们坐在一辆越野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