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岑弋笃定得很。
“我……没干什么啊……”肖纷迪如锋芒在背,总觉得岑弋阴测测的目光躲在哪里看着自己,让他莫名心虚。
“不做什么坏事儿会叫哥哥?”岑弋简直不能更了解他,勾着唇道:“我猜猜,病才好就想做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肖纷迪嘿嘿笑,显得更加心虚,讨好道:“病好了能干什么?当然是听哥哥的话,乖乖上课啊!”
“哦~”岑弋指节敲打在办公桌上,道:“我在想,迪宝……”
“迪宝怎么了?”肖纷迪知道岑弋说的是自己,刻意扯开话题。
“没什么,”岑弋闷声笑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进肖纷迪耳朵,震得他心口一麻,“它该改名字了,你下课时间。想想,给它取个新名字。”
“哦哦,好。”不在身边都能撩人,肖纷迪热着脸点头,声音软绵绵的,“那,那我挂了?我,上课呢……”
岑弋憋不住,笑了一声,戏谑道:“你是在课堂上接的电话吗?”
“对……哦不对!我,我在外面,请假出来接的,接哥哥的电话最重要!”
呼……好险。
屁,电话明明是拨通的一瞬间就接通了,从教室走出来起码也要几十秒。
岑弋倒是不戳破他,笑道:“好,那你吃完冰激凌就乖乖回教室上课,我已经给你们老师打电话了,十分钟后不进去他就出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