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腿间的风光看个干净,
季跃尴尬又羞耻,脚趾都恨不得能扣到地缝里去,然后把自己深埋进去。
他脸上热得冒烟,想要缩回脚,然而莫珩却不肯松手,不仅不松手还有抓紧了几分,嘴里还溢出了一声低笑,
“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喜欢你,自然也会喜欢你的身体,”,他垂着眸,手掌却从季跃的脚踝摸到了更为敏感的小腿处,然后低头在季跃落着星点吻痕的大腿内侧又亲了亲,“你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像现在这样坐在我的面前,朝我微微地敞开腿,都能让我硬。”,
脚掌被拉到男人的胯间,踩在一根灼热硬物之上,季跃身体抖了抖,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像是被吓炸毛了的小动物,身体几乎本能地想要往后缩去,然而莫珩却没有给他躲避的机会,手指扣住他的脚踝,拉着他的脚掌抵在自己高昂硬挺的性器之上缓缓地磨蹭着,喉咙里还溢出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喘声。
脚底处传来的温度高到烫人,季跃心跳如擂鼓,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细微的抓挠动作却让本就硬挺的性器更加地亢奋坚硬了,季跃满脸涨红,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跃,能做吗?”,莫珩抬头看着他,幽深的眼里是难以抑制的情欲,浅金色的眸子光亮耀眼,“昨晚只做了两次,不够啊。”,最后的那一声尾音轻叹又压抑,听得人心里酥痒难受。
季跃还从来没有被如此直白地问过这样的问题,时锋他们在床上的时候从来不会询问他的意见,总是想要就做,想要做多久就做多久,他都只能是受着。
“我、我……”,季跃声音都有些结巴了,视线下意识地落到莫珩胸前的那道狰狞骇人伤疤上,心头蓦地就是一软,
确实是还不够,之前宴昇后背受伤也压着他做了不止三次,这次莫珩伤的比之前的宴昇还要严重,但昨晚他因为太累而叫停的时候,莫珩还真的就不做了,而且后来也没有叫醒他,其实他原本只是想要稍微休息一会的,但没想到直接睡着了,一睁眼天都亮了。
季跃无意识地抓挠了几下脚趾,莫珩的呼吸顿时又粗重了几分,
在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后,季跃连忙慌乱地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着要故意弄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听起来既心虚又毫无底气,刚刚那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像在挑逗,
莫珩听了他的话却笑了,“是故意的反倒更好,”,说话的同时用手指摁住他紧紧绷起的脚背,加大力度地去踩,去摩擦自己的性器,姿态宛若臣服女王脚下的骑士。
武力上明显高居上风的男人却偏偏在他的面前如此放低姿态,若说不心动,实在是不可能。
所以在莫珩凑到他面前,去亲吻他的唇的时候,季跃并没有躲避,甚至在对方贴上来的那一瞬间再一次询问他能不能做的时候,他还鬼使神差地轻嗯了一声。
莫珩眼里浮现出笑意,将他压在床上,含着他的唇动作轻柔地啄吻起来,
下唇被对方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轻咬着,敏感地齿缝被舌头舔舐而过,季跃张开嘴的时候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大概是受到了什么蛊惑,不然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人他都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任凭对方予取予求。
双腿再次被打开,莫珩一边捞起他的腿抬高到腰侧,一边亲吻着他,低喘着说道,“乖,自己把腿盘上来。”
这完全是在调情,季跃心里涌起一股诡异的感觉,抑制不住地心动却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合适,
他们之间是哨向关系而并不是情侣,但莫珩对他的态度却太过于亲密与熟稔,像是他们之间本该如此,
为什么?
在面对这个男人时,他心底总有无数的疑惑,但又忍不住地心动想要沦陷,就像明知道是陷阱,还依旧傻傻地往里跳一样。
“唔……呃!”
后穴被插入两根手指缓缓地抽插着,强烈的刺激让季跃的眼底一下子就冒出了泪,嘴里的低喘呻吟声全都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