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求宴昇,因为知道那没有用,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时锋的身上,希望他能心软放过他,
一个一个来,哪怕是被这三个人狠狠地轮一遍,他都不想要玩什么双龙,肚子一阵阵地抽搐着,就连垂落在半空的小腿肚子都在打着摆,身体像是快要被活活劈裂般疼,他们两个光是插入进去不动他都已经受不了了,如果再动起来,那真的就是在要他的命啊!
宴昇垂眸看了一眼季跃抵在他腰间充满抗拒的手,然后抬头神色冰冷地看着季跃背对他可怜兮兮地跟时锋求饶,淡色的嘴唇微微向上扬起,勾起一抹凉薄残忍的笑,不等时锋开口,宴昇被扣住他的下巴,别过他的脸,狠狠地咬了一下季跃的下唇,“求他?怎么不求求我!”,话音刚落,被狠狠地堵上季跃的唇,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缓缓地后撤些许腰身,然后重重地往里捅干进去!
龟头用力地击打在穴心之上,刺得季跃身体就是一阵哆嗦,嘴里唇舌搅动,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时锋叹息了一声,双手裹住他发颤紧绷的双臀也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两根相差无几的粗长鸡巴将穴口圆撑到泛白,薄薄地一层皮肉紧紧箍在茎身之上,随着鸡巴的交替进出艰难地吞咽着粗大性器。
湿滑的穴心被交替顶撞,季跃身体触电般地阵阵痉挛,嘴里舌头拼命地推拒着宴昇的舌头,反而将摁住他深吻的哨兵惹得越发恼怒,宴昇眸色一沉,精壮的腰胯飞快地挺送着,鸡巴不顾肉穴的推拒,一遍又一遍蛮横地破开绞紧的穴肉,龟头狠狠地顶撞在穴心之上,力道大得恨不得直接将那一块敏感的凸起给直接磨平顶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