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的性器上一遍遍套弄。
季跃温软的身体完全变成了一个人型飞机杯,被宴昇毫不怜惜地抓在手里,动作粗暴地使用泄欲。
沉闷压抑的房间里只余下哨兵浑浊的喘息声和向导压抑的声音声,以及持续不断,越发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季跃脚尖着地,低垂着脑袋痛苦喘息,双腕被哨兵宽大的手掌单手扣住压在头顶,柔韧的腰身被宴昇坚实的手臂紧紧箍住,不断拉高去承受他猛烈的撞击与侵犯,
发麻的双腿无力地在半空中蹬踹着,然后又一遍遍地紧绷伸直,季跃意识昏沉地承受着这野兽交媾般的粗暴性交,十指不断地窗玻璃上痛苦抓挠。
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变得越发地急切急躁,宴昇扬起头,眼神狠厉享受,凌厉的下颌线紧紧绷起,手背青筋凸起用力地抓握住季跃柔韧的腰身发狠冲刺,季跃满身的皮肉被撞击得激荡乱晃,衬衫被从后背推高到脖颈间,冷漠的哨兵底下了高傲的头颅,牙齿刺破皮肉,狠狠地咬在季跃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上,畅快地宣泄欲望。
硕大的龟头破开深处紧抱的软肉,粗长的茎身蛮横地贯穿甬道,兴奋雀跃地抵在肉穴深处激射出一股股浓烈白浊。
季跃搭在玻璃上的手指软软地滑落下去,潮湿的指印沿着玻璃向下快速地摩擦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发泄完欲望的哨兵毫不留恋地抽搐鸡巴,松开手臂,任凭怀里浑身颤抖的向导虚软地沿着窗前玻璃跌落在地。
“唔呃!”
季跃嘴唇颤抖地摔坐在地,发酸的尾椎被摔得一阵阵刺痛发麻,他双腿大敞着跪坐在地,一时无法闭合地后穴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溢出白浊,腥臊的精液沿着泛红的回应缓缓地流淌向地面,在洁白的瓷砖上形成一道淫靡的水渍。
宴昇垂眸看着跪坐在他身下不住喘息的人,视线落在季跃不断吐精的后穴上时呼吸一滞,刚刚才发泄过的性器下一秒便又再次亢奋地抬起头来,对着胯下的向导垂涎流水。
手掌垂落在身侧用力地紧握成拳然后又缓缓地放松开来,宴昇薄削的嘴唇紧抿成一道锐利的直线,心里不断翻涌着对于本能的厌恶以及无法抑制的强烈性欲的排斥。
匹配率高的向导对于哨兵而已简直是比烈酒毒品还要让人上瘾的强烈存在,宴昇无法抗拒这样的本能吸引,却又厌恶排斥这样的本能吸引,他深深呼出一口气,俯身想要去讲地上的人给拉起来。
“滚开!”,
啪的一声轻响,季跃赤红着双眼,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手,腿脚颤抖发软地扶着玻璃努力地尝试站起,白色的衬衫沿着他的胸前缓缓滑落,遮盖住了后背腰侧是淫乱痕迹,嫣红的穴口在下摆处若隐若现,宴昇额角青筋直跳,眸色晦暗看着身前挣扎着想要自己起身的人,然后又冷眼看着他双腿发软地重新跌坐下去。
“季跃,这是你的工作,你没有资格生气。”,宴昇抬手掐住他的下巴,神色冷漠地直起身,逼迫季跃动作艰难地抬头仰视他,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摩擦过他泛红的下唇,毫无感情的声音冷冽而疏离,“哨兵有权利选择以那种方式来让自己的向导来疏导,性交也只是其中的一种而已,我要上你,你就不能拒绝。”
季跃瞳孔骤缩震颤,牙齿在他的嘴里被咬的咯吱作响,强烈的愤怒和难过如同火山喷发般在他的心底里炸裂开来,他一字一句冷如寒冰地质问,“你的意思是,我活该忍受你这样的羞辱?就因为我是你们的向导,就因为我在你们的眼里就只是一个工具?!”
季跃的声音不大,发颤的声线裹挟着字字句句传入宴昇的耳中却异常的刺耳,
他缓缓地蹲下身,直视着面前向导发红愤怒的双眼,声音平静地开口,“季跃,你很奇怪,”,
平平静静的一句话,听在季跃耳中却如雷炸耳,
他双眼紧紧地盯视着面前的宴昇,愤怒的眼底快速地滑过一抹惊惧,
宴昇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惊惶,浅灰色的瞳孔里暗芒流转,手指沿着季跃的脸颊缓缓地滑落下去,停留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