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胸膛,柔韧发颤的腰身,视线最后落在与他腰腹紧密相贴的红肿小穴上。
“这里昨晚被灌满了,很脏。”
宴昇面无表情地说着伤人的话,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摩挲过季跃发颤的腿根,浅灰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逐渐暗沉,暴虐的欲望在眼底幽暗深处滋长肆虐。
这一个又一个的脏字仿佛一个个巴掌扇打在季跃的脸上,打的他脸颊火辣生疼,心里破碎一片。
他脏?
那像一个畜生一样不管他的意愿随意侵犯享用他身体的他们就很干净高贵了?
季跃真的觉得这些哨兵的脑子里都有病,可以毫无理由,不讲道理像是畜生一样随时随地发情发疯。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他的耳边清晰响起,季跃死死地咬着唇,仰头看着天花板,想要逃避现实,身下抵在他穴口处的灼热硬物却变得越发地鲜明可怖。
“季跃,看好了。”,宴昇扣住他的后颈,动作残忍地压下他的脑袋,逼迫着他亲眼看着身下抵在他穴口处,如同刀刃般粗长可怖的阴茎是如何一寸寸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疯、子!嗯哈!”
硕大的龟头强行破开湿软的穴口,抵住内里寒凉的冰块寸寸挺进,刺骨的寒意一直蔓延到身体深处,仿佛心脏都快要被冻结了一般疼痛难受,
季跃手指蜷缩,紧咬的双唇间溢出痛苦的呻吟声,肚子被塞得满满当当得酸胀疼痛,然而宴昇还要毫无人性地把自己的粗长鸡巴硬塞进逼仄抽搐的肠道,晃荡的冰块被一路挤压推动到结肠口处,隔着薄薄的肠壁冻得五脏六腑都抽缩发僵,柔软的肉壁被尖利的冰块棱角剐蹭生疼,融化的冰水全都变成鸡巴顺利进入的润滑剂。
季跃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由内至外结着冰,寒意透过穴肉渗进骨髓,冷的他指尖发白,手脚抽搐。
“宴、昇!”,这一声哆嗦的呼唤传入人的耳朵里听着简直是可怜极了。
宴昇抬眸看着他浓密发颤的眼睫,精壮的腰身毫不怜惜地继续往里挺进,圆撑的穴口发出黏腻的皮肉摩擦水渍声,粗长的鸡巴被硬塞进小半根,泛红的腿心中央赫然一根巨大的紫黑性器,嫣红的穴口瑟缩着绞紧,却仍旧吞咽不完暴露在在外的那粗长一大截。
季跃面色苍白地看着插入自己体内的粗硕鸡巴以及那剩下在外的一大半粗长性器,冷汗沿着他的额角不断滚落,眼底的畏惧随着粗长肉棒的推入而越发浓重,这么长的一根如果真的全部都插进他的肚子里,他大概……会被活活撑死。
巨大的恐惧如同灭顶的浪潮瞬间将他整个人笼罩淹没,肚子又冷又涨,后背冷汗涔涔,他浑身抖如筛糠,缩着肩膀无助地摇头嗫喏,“不,进不去的,会死……唔!”
宴昇眸色一凛,抬手捂住他的嘴巴,窄劲的腰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重重地往里挺进,噗嗤一声轻响,粗长的鸡巴被粗暴地齐根挺进。
“!”
季跃仰头喘息,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漂亮的桃花眼圆睁近乎撕裂,巨大的撕裂感伴随着无法言语的痛疼瞬间贯穿他的全身,痛的他头皮发麻,呼吸艰难。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毫不停歇地接连响起,宴昇完全没有给他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上,附在他的耳边,声音粗重的啃咬舔吻,精壮有力的腰身快速地往前耸动着,在他的双腿间急速地抽插打桩。
灼热粗重的喘息声持续不断的喷洒在耳边,身体被紧紧地夹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和灼热的胸膛怀抱间,冰与火般的交替折磨不仅仅留恋与表皮之间更渗透进身体里面,寒凉的冰块不断被滚烫的鸡巴顶撞碰撞,在狭窄的肉壁之中四处翻滚,胡乱戳弄,
凹凸不平的粗长茎身不停地在身体内横冲直撞,薄薄的甬道被顶撞的四处凸起,拉扯得翻搅疼痛,身体像是被活活地捅进了一根淬火铁棍,融化的冰水一遍又一遍地浇灌在灼热的性器之上,刺激得周遭肉壁不断抽搐紧紧收缩,粗长的鸡巴更加兴奋地硬挺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