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另一只手紧紧地包裹住他绯红发颤的臀大力揉捏。
高大的哨兵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手脚无力的向导,眼底全是志在必得的嚣张和得意,以及……隐隐的一丝难以察觉的无聊和乏味。
不是很怕吗?那就开口求饶啊,求我吧,季跃。
这么弱小的玩意,被吓得抖成这幅可怜模样,还真是无趣啊。
身后的薛巍看着怀里不住颤抖的小向导,唇角上扬,笑容讥讽。
合该是在他胯下讨饶的小婊子,平日里装出那样一幅公事公办的正经模样真他妈的恶心谁呢!
就这样还想着跟常钰比,真是不自量力。
薛巍眼底不屑浓郁到几乎漫溢出来,就在他以为怀里的人儿会如同他预料的那样开口求饶时,却听到对方哆哆嗦嗦地开口,却几乎是咬着牙一般一字一句地往外蹦,“你……你们全都一样,全他妈的都是疯子!”
薛巍脸上的笑容一顿,旋即唇边的笑容裂得更大了,周身的血液在季跃那一句低吼咒骂声中全都沸腾起来,叫嚣着想要暴力地捅进怀中人的身体里,贯穿他,捅烂!
欠教训的小婊子!
薛巍是这么想,胯下动作也跟随想法毫不停歇地贴着时锋的鸡巴粗暴挺入,绵软的穴口被粗暴地破开顶入,季跃五脏六腑都在翻搅着,他仰起头,眼角泪水滚落,哆嗦抽气的双唇间却痛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空气里弥漫着灼热的情热,
季跃单薄的身体被紧紧地夹在两个高大的哨兵中间,腿根在半空着急速抽搐,蜷缩的脚趾不断地抵在床单上挣扎滑动,
“呃嗬!”
季跃无力地垂下头颅痛苦喘息,汗湿的黑发紧紧地黏在他血色尽褪的脸颊处,汗水沿着他尖削的下巴滑落下去,滴落在身下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处。
身后被狠狠压扁的双臀紧绷到发麻,被暴力破开的穴口缝隙被残忍地圆撑成一个泛白可怖的圆,
柔韧性极高的约括肌被紧绷到极限,娇嫩的孔隙被两根粗长巨大的鸡巴残忍地堵在其中,
小穴哆哆嗦嗦地抽搐瑟缩着,仿佛只要这两根可怕的性器再稍稍的一动,脆弱的穴口就会彻底撕裂开来。
“真可怜。”
时锋抬起他的头,吻了吻季跃失神发颤的脸,猩红一片的眸底残忍冷漠,身下鸡巴毫不停歇地缓缓往外退出,再重重地向前挺进。
“唔啊!!!”
结实的大床不住地剧烈摇晃起来,凄厉的惨叫声穿透屋顶,划破寂静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