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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别挣扎,季跃,”
莫珩俯身压在他的身上,炙热的吻伴随着低沉蛊惑的声音一并落在他的耳边,
季跃哭着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喉咙里却根本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泛白的指尖在桌上用力蜷缩,湿软的肠道被精神丝和鸡巴来回摩擦痉挛,穴口处被捅干出大量的水液,淫水混合着精液沿着他泛红抽搐的腿根蜿蜒而下,
湿润的穴心被柔韧的精神丝层层圈紧,猛烈地来回摩擦,尖细的丝线顶端如同疾风骤雨般密集快速地戳向湿滑的穴心的顶端,神经密布的敏感软肉都快要被生生的磨烂,戳破了,入骨的快感逼得季跃尖叫哀嚎,脚趾在桌下用力蜷紧,小腿紧绷着无助踢蹬,腿间摇晃的小鸡巴随着男人肉刃一下下的猛烈戳弄而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出稀薄的精水,
健壮的狼王蹲在在桌下,冰蓝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眼前向导涩情甩动射精的鸡巴,猩红厚重的舌头从张开喘息的嘴里伸出一点,冰狼起身向前,敏锐的鼻头在空气里耸动嗅闻着,诱人的香甜气息源源不断地从前方传来,它没忍住,仰起头,用舌头卷住季跃的漂亮的性器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
“啊哈!”
高潮过后的敏感鸡巴被厚重的狼舌轻轻一舔便瞬间被刺激挺立,季跃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桌子底下有未知的东西正在舔舐他脆弱性器的这一认知,让他恐惧得头皮发麻,浑身哆嗦。
“什么东西,呃……啊!!不、不要,不要舔,呃哈!!!”
宽厚粗糙的狼舌卷住鸡巴,蜷缩成圈,极轻极轻地舔舐摩擦,透明的腺液被刺激得从顶端溢出,冰狼双眼一亮,舌面快速地摩擦过龟头,卷走那一丝丝的甜美。
“呃……哈!”
龟头被狼舌狠狠摩擦过的同时,狭窄的结肠口也被精神丝强行破开,哨兵饱满的龟头猛地顶撞上去,用力地往里挤入,脆弱敏感的穴心被沉重的茎身快速狠辣的碾压而过,那一瞬蚀骨的快感让季跃猛烈挺腰,仰头张大嘴巴,无声尖叫,过载的快感如同浪潮般灭顶而下,季跃牙齿哆嗦着直抽气,身体在紧绷到极限后,精神被操弄得彻底崩溃,强烈的失禁感快速地汇聚到身下,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后穴被猛烈地顶撞潮喷,前方射到微微发疼的小鸡巴只能可怜兮兮地往外滴落下稀薄透明的精液。
“别舔、别………舔………啊………!”
季跃崩溃地哭咽,后颈处洒落下灼热的气息,莫珩低头吻他的肩膀,温声哄他,“没事的,是冰狼,别怕,乖,放松点,会很舒服的。”
舒服?这可真是太舒服了!季跃觉得自己都快要爽死了,远超承受能力的高潮快感简直是让他恐惧!
莫珩在他身下落下的吻有多温柔,操进去的力度就有多狠,肉穴被肏干得直哆嗦,鸡巴每一次抽离都像是要把他的肠子都给拖拽出来,每一次插入,却又像是要把他的肚子给直直地捅烂戳破,绵软的屁股被哨兵坚硬的胯骨连续不断地啪啪啪拍打红肿,肉臀被拍打出层层肉浪,男人大手抚摸上去,用力抓握,臀肉如同牛奶般在指尖涩情溢出,季跃惨遭蹂躏的屁股红通通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鸡巴狠狠地捅干进去,臀肉晃动间就会挤出一大股的淫水,场面香艳糜烂到了极点!
桌下,冰狼兴奋地用舌头舔舐,摩擦季跃不断晃动的鸡巴,
狼王粗糙的舌面快速划过敏感的性器,将季跃红肿的鸡巴舔舐得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泛出晶亮的水光,
冰狼在舔舐一会他前面的小鸡巴,然后又不知足地将舌头往后伸去,用灵活的舌尖拨弄阴茎后那两颗饱满可爱的囊袋,逼人疯狂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体处传来,季跃潮红泪湿的小脸无助地贴在餐桌上,身体无力地随着身后男人晃动,未能抢占进入甬道的精神丝仍不死心,沿着季跃的腿根蜿蜒向前方去和冰狼抢夺地盘,敏感的铃口被纤细的精神丝侵占进去,脆弱的尿道被快速地摩擦痉挛,季跃崩溃地哭喊求饶,腰臀晃动着挣扎,下体却像是被男人给牢牢地钉死在胯下般,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