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好磨一磨,成就不?见得比你低。”

傅识沧缓缓收回眼神,对上张茂的?目光:“我刚才就说了,有我在,他没必要那么辛苦。当?然,如果他愿意,我也会全力?支持。”

张茂目光闪闪,突然咧嘴一笑,把傅识沧拉到一边:“我早就想问你了,你对小言,这是?改变态度了?”

傅识沧闻言低了头。

不?过两天时间?,他对安乐言的?感情竟经历了如此极端而激烈的?变化。

而此时此刻,那时的?心境竟如褪去的?潮水般,连印象都变得模糊,只有最后的?决定如水中磐石,坚定而牢固。

他轻笑一声:“我对他,从来都是?一个态度。”

回城的?时候,安乐言第一个上车,却主动坐到了最后一排的?位置上。

“你们都累坏了,在车上补补觉,张导说,等会儿回别墅还要再拍一段。”

穆为他们已经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闻言上车,系好安全带就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排太颠了,你不?是?有点晕车?”傅识沧拦住最后准备上车的?银心,“张导那边车上还有位置,你过去坐,会休息得好一些。”

银心点头转身,傅识沧进入车厢,看了眼已经摊在座位上的?四人,径直坐到安乐言身旁。

车身微微摇晃踏上归途,安乐言扭头看了眼傅识沧。

一样也辛苦了两天,此刻,镜片下的?双眼终于?透露出疲惫,他取下眼镜,轻轻揉了揉眉心。

之前的?沧哥,就经常会有这样的?神情。

因为工作实在太劳神费力?,他也总是?在交通工具上争分夺秒地休息。

安乐言稍稍向一旁缩了缩身子,让傅识沧坐得更舒服些。

车内一片寂静,前面的?四个人好像都睡着了,连傅识沧也闭上了眼睛,安乐言安静了一会儿,从随身的?小背包里摸出个小东西来,静静观察着。

“木雕?方伯送你的??”耳边传来低低的?问话。

安乐言抬眼:“打扰到你睡觉了吗?我收起来。”

“这东西又不?响,怎么就能打扰我了?”男人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