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安乐言一直都悬着心。

沧哥一直没有回来,该不?会是刚才自己去检查,发现伤口出了问题,自己去处理了吧。

就他那?个性子,大概率随便糊弄一下,再贴块新的纱布,就表示自己已经处理好?了,还很有可能不?肯再给他看。

想到这里,他都想飞到二?楼去了。

“安,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是太累了吗?”安德森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我给你按按?”

“啊,不?用。”安乐言顺势打了个呵欠,“不?好?意思啊有点困,大概是今天起太早了。”

“对?哦,”聂长星惊醒,“乐言今天一大早就起来给大家做早饭,又出去工作了一天,肯定累坏了。”

他说?着拉起安乐言的衣袖:“走走走,回去睡觉,攒足了精神明天一起玩。”

隔壁别?墅里,张茂刚刚打完电话,凑过来仔细看了眼监视画面:“小傅呢?刚才不?还跑来要东西,这大半个小时过去,也没见他在其?他嘉宾面前?显摆一下,怎么又不?见了?”

“不?用显摆,”小景刚放好?东西回来,正把?小平板车放回原处,“刚到别?墅那?边的时候碰见安乐言了,两?人一起进去的。”

“啧,他不?是拒绝人家吗?”张茂仍旧耿耿于怀,“怎么,转性了?现在变成了做好?事不?留名,真的无私奉献了?”

“不?知道啊,总觉得他有点怪怪的。大家都在下面聊天的时候,他怎么看上书了?”

二?楼的双人间的书桌前?,男人摊开那?本《生物化学》和打印版的学霸笔记,仔细地核对?着知识点,时不时还用笔做个记号,做点批注。

“沧哥,我回来了,你在吗?”门外传来安乐言的声音。

他低头写下最后一个字,这才停笔抬眼,面对?来人的方向。

少年一脸急切,一进门就把?摄像头盖上,取下了自己的麦克风。

“快让我看看,”他快步走向行?李箱,再次拿出那?个宝贝医药盒。

“我没事。”虽然?这么说?着,傅识沧依然?听话地掀开衣服,又解开束腹带。

纱布是中午新换的,已经只有薄薄的一层,在灯光下白得发亮,没有一点渗血的痕迹。

安乐言却依然?一脸不?放心的表情,用无菌包里的镊子轻轻掀起纱布一角,凑过脸去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