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却没有成功。

“抱歉呢沧哥,”他再次伸出手,控制着颤抖,轻轻替傅识沧整理好头发和?衣裳,“那天你要我说吉祥话,我应该多说些的,我一直在后?悔,为什么那天没有陪你一起进去,我应该陪着你,一路走,一路给你我的祝福,把世界上最多最多的祝福都?给你……”

他擦擦流下的泪水,小心不沾湿眼前的人?,终于拉起了嘴角。

“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没想到我们?还是?见面?了。”他轻轻拉起傅识沧的手,“走,沧哥,我带你回家。”

他把[傅识沧]埋葬在傅兴山夫妇的合墓旁,在雪白的大理石石碑上,一笔一画刻上他的名字。

在墓碑上靠坐一夜后?,安乐言的眼神?变得坚定了。

“你要做什么?”傅识沧大喊,“安乐言,你不要去冒险!”

安乐言听不见他说的话,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几经辗转,成为一名职业coser。

学会了能够以假乱真的变装技术,他又开始频频接触某个小商人?。

傅识沧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