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傅识沧早已起?床,出去买来了早餐回来,给他在小餐桌上放好,然?后去开了距离他最远的一扇窗,开始动手收拾病房里的东西。
安乐言被?安排得舒舒服服,坐在床上吃小锅米线,看着傅识沧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他的视线跟着傅识沧在房间里绕了几圈,终于红着脸开口:“沧哥,其实?……你不用这样?。”
傅识沧转过脸来,镜片后的眼眸中带着笑:“竞争激烈啊,我?总要做点什么,要不然?怎么敢让你考虑我??”
“啊?”安乐言一口米线差点呛着,昨晚被?偷懒搁置的问题重新浮上水面。
什么大?家?啊?
他还没想清楚,病房门便被?敲响推开,穆为拎着一袋破酥包进来,接着一愣。
“诶,傅哥这么早就?到了啊!我?还以为你跑步去了。乐言都吃上了?”
他亲亲热热地挤到病床边,小心用筷子夹了个包子,塞进安乐言手里:“米线有点辣吧,你刚出院怎么能吃辣的?来,吃个包子压一压。”
“包子不也辣吗?”白景辰气喘吁吁地走进病房,“你就?是仗着自己跑得快,把?我?们都扔在后面。乐言,我?知道你爱吃甜的,特意买了米浆粑粑,清甜又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