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安哼笑了两声。

“可以。”

——

两天后。

在昏暗的小巷中，小刘，不，叫做宫宵柳的男人他脱下了工会的制服，并扔到了打翻的垃圾桶上。

他缕了一把过长的刘海，用橡皮筋将头发往后绑了起来，一些绑不起来的碎发，就由它们搭在额头上。

他翻看着自己的个人面板，和两个排行榜。

“嗯，终于到5000分了，可惜还是在十一名，唉前十名简直是太变态了。”

“但是演绎分榜嘛，还不错，再接再厉。”

他自言自语了一阵子后，突然想到了江也那几个人。

他一遍一遍地在积分排行榜中，翻找他们四个人的名字，然后他的手指停在了柯乐的页面上。

想起来他和柯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审讯室的那一次。

欺诈者要让别人相信自己的谎言，那么就要先骗过自己。

在他罪恶都市的时候，宫宵柳对自己使用了天赋。

他给自己的身份是：猎罪者工会的底层猎罪者，小刘。

并且他和工会的猎罪者们都有一个不同的特点，那就是不对工会有崇拜情绪，甚至对工会和会长是厌恶，排斥，芥蒂的。

如果他想要让别人也这么想，那么就要先让自己的思维渗入这样的观念。

他对柯乐传达了心理暗示：会长是坏人，工会是压迫外来者的一方，而会长和会长对待他们成员都很刻薄，彼此都是不和睦的。

这样的潜意识被牢牢地打入了柯乐的思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