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叔放说你们被带进宫来,我正担心,可有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有劳广君娘子挂怀了。”之前没找到机会和她单聊,昭然望了望远处已然看不见闻启的影子,便也不急。
“这边地处偏僻,娘子还是快去和盛叔放他们汇合吧。”
“我,我一个人来的。”盛广君笑嘻嘻道,“他们不喜这些应酬,盛家本就为商贾,横竖上不得台面,一般就我来了。”
因她衣裳被撞得凌乱了些,昭然看见她脖颈间有些淤青,便习惯性抬手去指。这要是留下印子可就不好了。
“你……”
谁知还没碰到她,盛广君警惕性后退半步,右手已经扶上发簪,从里头拔出半根银针。
昭然哭笑不得,“身手不错。”
盛广君眸光微动。
女子当家,总要有些防身的本事,家中那几个男人又不干事,见她打打杀杀又嫌弃万分,说哪有半点女孩的样子。
但她看见昭然的时候,便知她的不同,此时没有预料之中的责怪,心中却委屈起来。
“这是防身用的。”盛广君喃喃道,“叔放有和你们说过,我常去与他人切磋棋艺吧。”
“难道切磋还包括拳脚功夫?”
盛广君摇摇头,“黑白对弈,执子者男子众多,他们不屑与女子对弈,而女子被教导顾家相夫,寻常不许出珠帘,精于此道者,则少之又少。”
昭然问:“所以,你是扮做男相去下棋?这,是被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