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很薄凉。 和她穿工作服温婉柔软的表面截然不同。 哗啦—— 安怡手中的杯子碎裂在地。 里面的水,顺声滴落,在整洁的地砖上静静躺着。 “你们这里的工资多少?有一万吗?拿着这点钱的小员工,在路上看见一张红票子,都会悄咪咪地用鞋子踩住,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捡起来用掉吧。” 安怡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