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一只手粗鲁地揉捏着褐红色的乳尖,另一只手在原本就满当当的后穴又添上两根手指,在里面摸索什么。山砚突然短促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彻底瘫倒在顾沉欲怀里,头也无力地枕在他肩上。关是阴茎摩擦前列腺还不够,还要用手指使劲抠弄,把他送上绝顶的高潮,成为只会高潮的婊子。顾沉欲很用力,两边的乳头已经是不同的颜色,被他揉虐的那一只红的发紫了。可想而知,肉穴里的手指又会怎样做恶。顾沉欲露出他的牙齿,虎牙尖得不像人类,他低下头,在山砚颈侧一口咬了下去。是真的咬,见血的那种。这一口下去,山砚直接像受了什么大的刺激一样全身痉挛起来,更要命的是他的器性,像水一样的液体从他的阴茎喷射出来,他的胸部、肚子都变得水汪汪的。在没有任何刺激阴茎的情况下,顾沉欲咬了他的颈部,他就潮吹了,而且是没有停止地,一股接着一股,像个女人一样喷水,噢不,有些女人甚至一辈子都没有潮吹过。这么强烈的刺激下,山砚昏倒了,但阴茎还在淌着水,身体也一阵阵颤着。顾沉欲抬起头,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尖牙,又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下身无意识地抽动几下,才悠悠地像用把尿的姿势将山硕往上抬,扔到床上。“啪啪”他使劲拍着山砚的屁股,“醒醒。”山砚没动静。看见小屁股被拍得通红,顾沉欲大概是又觉得心疼了,轻轻地抚了抚被拍红的地方,又低下头吻了吻,双手慢慢掰开两片屁股蛋儿,痴汉似地将脸用力埋了进去。他对着后穴又咬又舔,山砚的穴口已经被干出了一个小洞,如果顾沉欲舌头够长的话,还能舔到他的前列腺。"恩……”山砚的臀尖颤了颤,慢慢醒过来,还没彻底清醒就开始迷迷糊糊地哼叫了。看来顾沉欲的舌头够长。山砚似乎觉得羞耻,推了推顾沉欲:“别……别这样……”顾沉欲也不管,甚至还将臀瓣用力往两边再掰开了些,将脸更深地埋进去。那两座小山丘快要把顾沉欲的脸藏到里面去了。而山砚爽得不停地呻吟。这一秒我觉得顾沉欲是个变态。“我的唾液直接进入你的身体,你的欲望不是应该更能得到缓解吗,怎么还比刚才更骚了?”顾沉欲抬起头,且光灼灼地望他,双手随意地揉捏他的臀部。山砚的脸通红:“因、因为很舒服。”顾沉欲并没有因为山砚的坦白而高兴,反而是阴沉沉地:“哦,原来你还能说话啊,我还以为你爽得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捏住山砚的脖子:“所以快告诉我,你用那把梯子,做了什么?”山砚支支吾吾,顾沉欲跨到山砚的脖子上方,不耐烦地道:“不想说就别说。”说完,就抬起山砚的头,直直把阴茎插进他的嘴里,用力撞开他的喉管,把阴茎全堵了进去。-----------------------------------------------------------------?liese 9溺爱“唔唔……”突然的动作让山砚没有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推搡着顾沉欲。阴茎似乎是挤开喉管恶狠狠地撞进去的,从我的角度都能够明显地看到山砚的喉咙有一小块凸起。粗长的性器堵在喉咙里肯定很难受,山砚的手脚不停地扑腾,但没有得到顾沉欲半点回应。他只是把性器插入后就不再动作,静静地看着山砚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无法呼吸让山砚的脸变得紫青,胡乱动着的双手也慢慢虚弱地垂下,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像是濒临死亡。可他下半身的性器却挺立着,淅淅沥沥地流出水一样的液体,他又高潮了。从一开始到现在,只要在顾沉欲身边,他就没停止过高潮,身体里的水多得不行,每一种高潮他都能做到,就像现在,窒息性高潮,他也可以做到。真是天生的名器。直到他双眼翻白,嘴里流出不知是精液还是白沫一样的东西,顾沉欲也没有一点想要把阴茎拔出来的意思,嘴角设置带着恶劣的笑。我开始害怕顾沉欲是真的想把人做死在这床上。这不是不可能,顾沉欲有极致的占有欲,而山砚接近溺爱的行为滋长这种欲望。更可怕的是,我曾觉得他是神明,是因为他身上有不同于常人一样的气质,美艳、俯睨众生,但神明却不是这样,神爱众人。唯有恶魔,它俯睨一切,漠视法则。这让我毛骨悚然,时至今日,没有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