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的这句话,它提着的心一瞬便落回肚子里。

有那个人在,哪里轮得到它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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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延延醒过来的时候,阳光正好,从敞开的窗户洒进来,落在桌上瓶中的春花上,微风轻轻吹拂纱帐,带起一浪一浪的波纹。

屋外有些嘈杂,隔着门窗听不太清。

她坐起身来,发现浑身酸软,嗓子也有些干,说不出话来,缓了一会,才慢慢下了床榻,一路扶着手边的家具,往门外走去。

房门只是虚掩,轻轻一拉便开了,傍晚的阳光照在眼眸,她眯了眯眼。

终于听清了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你就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啊,我就是没说错。”

“你说什么呢,谁是什么阿猫阿狗!”

“谁应就说谁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