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他努力晃了晃头,想要将眼前天旋地转的场景,晃的清明些,可越是晃,越是觉得头晕眼花,想站也站不起来。
长寿不禁担忧,难道,自己生病了吗?
魏修晏站在一旁,看着长寿极其不寻常的模样,眸色微冷。
“你今日,到底喝了多少酒?”
阿郎冷冷的声音传来,让长寿微微恢复了些神志,他坐在地上,回想了片刻,道:“阿郎,仆真的只喝了一杯,三郎和四郎也只喝了一杯。”
魏修晏闻言,面色凝重了几分。
他回想了下今日长寿的话,又问:“你说今日三郎和四郎二人吃了烧鸡?这烧鸡从何而来?”
长寿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回道:“四郎说,是巷子里一户人家送的。因为家家都送了,别家吃了也未见什么异常,三郎和四郎便未曾怀疑。杜娘子家也收到一只,孙阿婆不喜吃烧鸡,把自家的那份也送给了他们。他二人不会下厨,今日可算开了荤,是以才喝了一杯。”
“那送烧鸡的人家,是哪户?”魏修晏眼神越发深沉。
“好似姓张。”长寿也意识到了一丝不寻常,抬头看着魏修晏。
姓张?与她结怨之人,叫张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