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狼嚎,上了马车。
他冷笑道:“李长意,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庶子再得宠,那也是个庶子,想越过我继承这偌大的国公府?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到寝舍时,他还盛着满肚子的气,躁得一点火星子就能把他给点着了。
太学还未开课,五日内未能赶到的京城的,便当做没这么个学生,即便是皇子王孙、公主郡主,都一概不再收入。
孔谌来得恰恰好,侍者将他领进寝舍时,谢杳正在里间铺床。
他笑着喊道:“谢小郎君!”
谢杳顿了片刻,从隔间的屏风后探出头来,也笑道:“久见了。你来得……有些晚?”
孔谌气道:“还不是我那个遭瘟的小娘,缠了我整整一日,本就慢了你们一步离开东临,差点儿便赶不上了。”
谢杳没再多问,收拾好铺面,指一指另外一面屏风,“床在那儿。你没带书童或是小厮来吗?”
“出来得急,哪儿顾得上这些,”孔谌道,“床不是铺……”他话还没说完,往屏风后看,一张只铺了褥子的的木床映入眼帘,当即让他咬到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