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把书房关上。

薛溯端着杯子,明显有些神思不属,看见纪姜的时候他连忙站起来,“芽芽。”

“二哥。”纪姜坐下问,“你怎么来了?”

“嗯,我听说芽芽昨夜没回府?”薛溯暗暗打量着纪姜的脸色,目光不着痕迹地停留在纪姜如同被人反复吮吸后红肿充血的耳垂上,眼底有一瞬间深不见底。

纪姜不冷不热道,“是啊,昨天晚上在宫里喝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