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见他流过眼泪。
子春不知他这是怎么了,只以为对方是在因为弄痛自己而自责,赶紧喘息着安抚道:“少爷,我没事的,也不是很疼,就是刚刚一下没反应过来。”
商羽闭眼叹息一声,只在他额角吻了吻,没再说话。
子春还是疼的,却乖乖趴着不再乱动,任由对方在他身上作乱,就像过去那么多年的每一次,无论商羽对自己做什么,他都愿意。
只是从前是因为,商羽是少爷,自己是下人。
但现在却只仅仅是因为,对方是商羽。
一开始确实跟上刑一样,子春全凭强忍着。
可渐渐的,好像又不一样了。
商羽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仿佛有种失控的难耐,虽然依旧还是疼,但子春心中又莫名生出一种满足。
到后来,疼痛彻底被巨大的情潮所覆盖。
子春什么都不想了,什么也都不知道了。
只隐约记得,好像是被商羽翻来覆去弄了好几回。
及至外面的雨停歇时,才终于勉强偃旗息鼓。
然而不等他回到人间,商羽竟然又卷土重来。
停停歇歇不知几时,好像远处都有公鸡开始打鸣,商羽才彻底鸣金收兵。
子春累极,因为是跟师父请了假的,便放任自己一睡不醒。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就是,还是被院子里大丫的哭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发觉早已日上三竿,子春望着陈旧发黄的天花板,怔然片刻,蓦地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空荡荡的炕上,哪里还有商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