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惯会讨好人,哪能被人欺负。”
“这倒也是,”荣伯反应过,“话也不能这么说,小春这孩子孩子心思单纯,就算不被人欺负,也可能被人哄骗了去。”
这回商羽的手指彻底顿住,眉头也不由得蹙起,片刻后,才有些不耐烦开口:“你说这些作何?被骗了也是他自己的事。”说罢,话锋一转,“金灵毓最近是不是经常和于青瑞在一起?”
荣伯愣了下,想了想点头:“听安勇说,好像青瑞带老爷去结识了几个想和金家做生意的洋人,老爷生意那些事我也不懂,好像是说我们满人入关前,在黑山白水之间发掘了几个宝矿,后来失传了,那些洋人想让老爷帮忙找到,卖给他们。”
商羽嗤了声:“这种胡编乱造的传说,也有人信!”
“谁知道呢?估计是看老爷这些年挖掘了不少宝矿吧,相信他这方面的本事。”
商羽想了想,阖上书本:“回屋了。”
“茶不喝了?”
商羽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你自己喝吧。”
“这孩子。”
商羽并未回自己的西楼,而是去了东楼。
在路过那扇已经关闭十几年的门时,脚下微微一顿,又继续朝金灵毓的房间走去。
房门半开着,他直接推门而入。
金灵毓正躺在沙发,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茶几上放着一根针管,两个开封的小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