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兵部的协调指挥,共同抵御北漠强敌。”
这番话简直歪打正着兵部觉得他懂放权,杨亭觉得他能顾全大局,而谢、江二人觉得他没什么主见,的的确确好糊弄。
就连不顾复发的旧伤,匆匆赶来的于彻之,也喘着气说道:“不错,无论藩王们是真忧国还是捡便宜,谁也休想空手套白狼!诸公,我有一策,以内阁名义设个‘代储君’之位,向所有藩王宣告,率先击退北漠大军、挫败敌酋阿勒坦者,当得此位,如何?”
其他大臣闻言色变,杨亭失声责问:“今上尚在,未奉圣意,内阁焉能擅自立储?”
“皇上无踪,圣意难寻,所以我说是‘代’,留个余地,日后皇上若是回朝还能再做定夺。”
礼部尚书严兴摇头:“就算如此,也该遵从祖训,‘凡朝廷无皇子,必兄终弟及’,皇上无子嗣,按长幼伦序,应立皇上的庶弟为储。”
于彻之道:“大敌当前,四岁储君如何守国门?再说,先帝有遗诏,当初不是你严大人与杨首辅一同保管的?遗诏上明确说了,‘二皇子昭由淑妃抚养至十五岁后出宫就藩’。”
严兴想了想,又道:“如此,按伦序当从先帝的兄弟中找最年长者继任,若其已薨,则父死子继,其世子优先。先帝的长兄是信王,信王虽殁,却还遗有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