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吓了特维尔一跳。

“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今晚不是万圣节前夕吗？往年您都会通过那些小鬼给我们发放糖果的。”

卢娜轻声再次把自己的话说了一遍。

“是我打扰您的思绪了吗？”她有些歉意地说道。

“不，没有，呃，我是说，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不用在意。”

特维尔安慰了一下她。

“不过你很喜欢万圣节的糖果吗？”

“emm，算是吧。”卢娜仰着脑袋思索了一会，模棱两可地说道。

“算是？”

她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般凑得更近一些，然后用一种心虚的声音说道：“我喜欢的其实不是糖果，虽然糖果也很棒，但我更喜欢那些可爱的小鬼。”

这……

特维尔古怪地看着她，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喜欢小鬼的。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说过类似的话，但大都是因为小鬼给他们带来了帮助。

只有卢娜，喜欢的不是小鬼带来的糖果，而是明确地说是喜欢小鬼。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当然。”卢娜很是骄傲地点了点头。

“那些小鬼看上去无忧无虑的，给人一种他们是这个世界上的旁观者的感觉。”

“但身上又缠绕着很多骚扰虻，又似乎被很多事情烦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