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

虽然笑着,但那脸上没有丝毫温度,反而杀意满满。

他挥了挥手,带着人离开。

看着门关上,南枝虚脱地瘫软在地,捂着心口一阵后怕。

她刚才那些话是说服霍寒州,但他信不信、又在打什么算盘,她完全看不透。

但好在是熬过今晚了。

以后得更加小心才是。

南枝更担心他对寒爷,哦不,现在应该叫纪北寒,对他不利。

第二天一早,南枝刚下楼,就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急救车,几个医生护士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