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活下来,他们就是南枝的主人。 “何况,要不是我从小体弱多病,你也没资格到我们家来,你应该感谢我。” 南枝气得不轻。 养育之恩,这四个字像一座大山压在她肩上,沉重地背负了十三年。 她住在杂物房、吃着残羹剩饭,穿的是南语不要的旧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