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人做嫁衣,有什么意思呢?”
“哦,那依你的想法,我要怎么做,才算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换一个宠呗。奚浣这种的欠调……”
杨鳖后面那个“教”字还没说完,就被荣安掐住了脖子。
荣安的手越收越紧,杨鳖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
他以为荣安不敢对他下狠手的。
可他现在一个字都讲不出来,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良久之后。
荣安低头看了他的裤子一眼,嗤笑了一声就松开了手。
杨鳖连站都站不住了,大口的粗喘着气,顺着墙边滑了下去。
“你,你他妈,真想弄死我啊。”
“没啊,只是开个玩笑。”
“艹,疯子。”
“你该回宿舍换裤子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杨鳖看了自己湿漉漉的裤子一眼,妈的,他才不是被吓尿的,是长时间窒息导致的尿失禁,要不然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荣安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时候,看到自己桌子上杨鳖的饭盒,哑然失笑。
刚才还好好的饭菜,现在被撒了一堆铅笔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为了不让奚浣惹上麻烦,荣安拿着饭盒去了厕所。
倒掉了那些已经不能再吃的饭。
杨鳖挑唆的那些话,他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杨鳖根本不懂他们经历过什么。
只有荣安知道,他的阿浣上一世有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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