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被人吹了一口气，来人低笑着嗨了一声。

席清浑身汗毛竖立，脊背发凉，刚要大喊，下一刻，一只布满茧子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粗糙的茧子磨得他嘴唇发疼。

背后的人把他压在门上，席清动弹不得，张嘴咬着对方的掌心，抬脚踢对方。

周江嘶了一下，压低声音：“你要踢废我吗？”

席清这才听出他的声音，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周江点亮打火机，照亮两个人之间的狭小空间。

原本想说些什么，周江看到席清红着眼睛生气地瞪着自己，吓得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周江怕席清看不清楚，再靠近席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