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地指了指左边肩膀。 “锁骨疼吗?可以这么用力吗?” “没事,”她随口答,拍掉手上的雪,掏出眼镜递还,“骨折都多久之前的事” 戛然而止。 她缓缓抬头,直直注视着他的脸,“你怎么知道的?我没说过。” 玩雪后的冷意由衣缝钻入,从脊背爬上后脑。廖簪星截断他辩解的可能,“我和方童她们也没说过。” 她不爱穿吊带,校服都有领子。夸耀伤口是小朋友才会做的事,而她过于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