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榻,翁季浓只能被迫往里头挪。 翁季浓正奇怪呢,眼下就突然多了一双手和一只盒子。 翁季浓眨眨眼,傻傻的接过来,像前几晚一样,帮他抹手,抹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样。 翁季浓弯弯笑眼,樱桃红的唇瓣上翘,娇颜灿烂,好不容易帮他抹匀手膏,却忍不住笑倒在他身上。 柔软的身体伏在他肩头,清脆的笑声在帐内响起。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