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夺了他的位子,又何必再让他背负上弑亲的名声?非要将太子置之死地吗?”
不管是李福还是杨培安,都从未见到林密妍与今上发过这么大的火,就是之前的两宫冷战都没闹过这么大。
“你将朕想成什么人了?朕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背上那样的污名?”今上虽然生气,但还是努力克制脾气道:“这个名声会由宁国公府的人背上,横竖他们家的龌龊事也不少,不多这一个。”
公公扒灰儿媳的丑事,就是今上原想让自己的皇姐收秦可卿为义女,再给了乡君的名分来对仁宗有所交代,现在也是不得不让秦可卿自己去给仁宗请罪,然后把没脸皮的宁国公府全都收拾了。
“至于太子,顶多是个识人不清的罪名,朕,还不是那等子狠心之人。”
林密妍听了这话才稍微好过点。
而在贾府那边,没心情的贾元春硬是熬到回宫之日,才算是松了口气地坐上轿子,在王夫人的依依不舍中,踌躇不安地等着太子来问话。
同样松了口气的贾府在贾元春走后,这才有功夫去解决秦可卿留下的烂摊子。
早就憋不住的贾赦父子忙不迭地进了盛放着秦可卿遗体的厢房,几乎是在进门的那一刻就泪如雨下。
“可卿。”
稍晚一步的尤氏见状,忍不住露出个讽刺的笑容,差点冲着屋内的父子笑出了声,直到奉贾母之名过来看看的张氏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道:“大堂婶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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